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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住吗?」以关心的问候破题,对方会b较容易侃侃而谈。
泰瑞莎点头,将茶杯凑到唇边。「我儿子提姆在南卡罗莱纳州工作,不是甚麽有出息的差事……我一直希望他能就近找个工作。不过也还好,他每隔两个礼拜还是会回来看我。」
「他跟他父亲长得真像。」凯特遥指着电视机旁边的相框,和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只可惜老头没能看到他大学毕业。」泰瑞莎爽朗地笑了,弹指间又转为淡然的哀伤。「他走之後,提姆有不小的改变。我也说不上来……失去父亲让他打击很大。」
「很抱歉,我不该说那麽多的。」
「喔……别那麽想,孩子。」她说着又啜了口茶。「你想知道些甚麽呢?」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卧房吗?我们需要知道案发时你看到甚麽,藉以还原现场的一些状况。」
泰瑞莎眉开眼笑地说:「当然,乐意之至。」
这是务必要确认的事。毕竟现场没有任何弹着点,他们也无从掌握凶手开枪时的确切位置。要检验证词是否可靠,只好由当事人自己重述。
「我当时睡在这里,听到枪响的同时感觉到对面某处有一道光。我起身靠紧窗边,小心翼翼地窥探对面……不过当时实在太暗了,我只看到一抹人影往右侧跑出去。我感觉这可不是甚麽好事,於是就报警了。」
「右侧。」凯特注视着对面的案发现场,这是项重要的参考,也许能循着这一小段动线找出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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