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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知现在还不该揭开他亡妻的真面目。「你的身T状况似乎不太好,恕我冒昧问一句,你有立遗嘱吗?」
「我是医生,从来不觉得Si亡是忌口的事。」他挤出个释怀的笑容。「我双亲都已经去世,膝下无子,我所有的财产都归葛雷丝也是应该的吧?」
「那麽,现在葛雷丝去世了,继承事宜会有甚麽不同的考量吗?」在笃定为仇杀之前,依旧不能排除行凶动机为钱的可能X。
「会有所不同。我正考虑将我弟弟列为唯一的继承人。我弟弟在我父母去世後进入寄养家庭,一直过着含辛茹苦的日子......我们在孩提时分别後就形同陌路,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令弟事先知情吗?」
「等等,警官......你认为我弟弟会为了我的钱而把我太太杀了?」汉普顿猛烈地摇头。「我事前没跟任何人提过遗嘱的事,就连葛雷丝都不知情。」
丹尼尔不置可否地摊开手。「抱歉,这是例行问题。另外,我还是必须问另一个例行问题:案发当天你人在哪里?」
「我在艾默里医院准备进行手术。有必要的话你可以向医院求证。」
他很快地将汉普顿的证词记下,啪地阖上笔记本。「谢谢你拨冗。为求谨慎,我们必须在府上稍微搜索,看看能否找到对案件有帮助的线索。」
汉普顿伸手在脸上摩娑了一阵,再度挂上牵强的笑容。「只要能帮助你们找到真凶,甚麽事我都可以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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