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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凶器应该还在你的当事人身上。」马修说。
「笑话,你们如果搜身搜不出结果,我们会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而你们会接到我的存证信函,指控你们无端SaO扰我的当事人。」
「这话是你代表你的当事人说的,有录音存证。」马修笑道,在一旁蓄势待发的布莱德拿出手上的镊子,将康瑞德的双手摊在探照灯下。
右手虎口上有块破皮痕迹。
布莱德小心翼翼地掀起他手掌上剥落的皮,镍子深入其中一个针孔大的伤口。康瑞德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睁睁看着镊子夹出一片指甲尖大小的碎木屑。
「那个混帐毁了我的一生,」不再给律师从中斡旋的机会,康瑞德彷佛如释重负。「他不会知道打球对我有甚麽意义,他只想着如何一次榨乾我们。我是过来人,也曾经以为自己可以继续过我的人生,不再去想那段充满前景的岁月或那些早已不复存在的可能X。若非最近的遭遇,我不会T认到自己永远无法忘记这一切......我必须作一个了结。」
律师颓丧地缩回椅背里,茫然地看着他的当事人束手就擒。马修追问:「你是如何避免引人注目地带着那根球bAng?」
「我没带进酒吧,而是藏在见面地点的垃圾桶旁边,先是谈话松懈他的戒心,然後伺机行动。」康瑞德平静地答道。
「在你行凶之後就随便搪塞个藉口cH0U身就好,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看到你带着球bAng。」马修接道。「但是我不懂。瑞耶斯说你就快要结婚了,为甚麽你要在这个时间点赌上自己的未来?你都没有想过另一半会有甚麽感受吗?」
「那就是让我动了复仇念头的原因......正当我陆续告诉亲朋好友将要结婚的好消息之後,我的未婚妻被家人b得在三天前悔婚了。她父亲发现我......使用禁药,因而断定我这个人有重大的道德瑕疵。我能辩解甚麽?这段过去已经剥夺走我的一切,如今依然还纠缠不清!
「我跟瑞耶斯他们早就约好了酒局,却根本没心情告诉他们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实在太难堪了。我心想一不作二不休,乾脆就在那个晚上动手杀了他,了却我的新仇旧恨。这是一步险棋,但这样你们才会来找我,好让我亲口告诉你们麦德尔这家伙g了甚麽卑鄙的g当。」他吐出浑重的一口气。「这实在太蠢、太意气用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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