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见过他们俩：辛斯基与哈森，调查局探员。在去年的三K党杀人案时注：详见《弱势暴力》一作打过一次照面。当时调查局执意主导案件调查，甚至还把持着警局证物失窃的把柄，到了收网逮人的关键时刻又差点坏了大局。他们的种种事蹟实在令马修挤不出一丝好感。

        他看着两个联邦探员走进萧尔的办公室，转而面对萤幕，透过调查局提供的信用卡帐号与档案库，谭雅的消费清单很快就被吐了出来。最近一笔记录是在失踪的前一天，不出所料地没有线索，谭雅坚决不想让人找到她的话，不使用信用卡应该是最基本的常识。

        「有发现！」凯特喊道：「约两个小时前，谭雅在艺术中心车站附近提了一千元现金。」

        「怎麽会没有触动调查局的警戒系统？」马修为之错愕，这个时间要脱离他们的掌控绰绰有余，他们已经错失找到她的机会。

        「事实上，我们是在同一时间收到消息的。」哈森探员走出来，不问自答。「还有件会让你们伤脑筋的事情：我们也找到谭雅了。」

        这违背了当初的协议，合作办案的双方不该有资讯不对称的问题。不过语焉不详的暗示夺走了他们的注意，会让重案组伤脑筋的不会是好事……这所有人都心里有数。

        「谭雅?路易士稍早前自杀了，我们前来正是为了知会你们这件事。」

        「既然受保护证人已经Si亡，这件案子跟我们的关联就微乎其微了。现在我们需要做的是通盘检验保护计划的漏洞，避免类似的意外再度发生。至於命案……在证实涉案层级与我们的职掌重叠之前，一切都归你们管辖，调查局仅限於从旁协助。」辛斯基探员向他们宣告：调查局短暂的介入到此为止。他们分别与萧尔短暂地握了握手，有那麽一秒钟左右，哈森意味深长的眼神飘向马修。那是这一次会面中他们唯一的交集。

        ???

        凯特关上萧尔办公室的门。「布莱德十分钟内会到现场，他会把现场的视讯画面传送过来。」

        「三名Si者，克拉佛是伤害案被告；泰勒斯是他的情妇、帮助克拉佛脱身的第一功臣；以及当初出庭作证的谭雅?路易士。」萧尔双臂抱x，上半身倚靠着墙面，唇间叼着一根菸。「即便不愿承认，现在我们的确需要一个理论来解释这一切。」

        「也许......真的单纯是行凶後畏罪自杀？」凯特小心翼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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