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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这栋公寓并没有公用电表。」
「然後咧,谁说一定要装公用电表,这附近很多旧公寓都没装啊,这种屋龄三十几年的公寓,公用电费就只有楼梯间的电灯,大都已经平均分到各户的电费单上了,难道要我调电费单吗。我问你,到底有哪一户用电异常?」
「没有。」
「那就对了嘛。你知道台湾今年上半年有多少人因为卖制运输毒品被判刑吗?我告诉你,2912人,b一整间国中的学生还多!这表示我们线报根本接不完,日常勤务就已经忙翻了,代班指挥,社区巡逻,去银行阻止阿嬷汇款,重大假日还要支援总统府应付那些抗议民众,等着被丢J蛋吐口水,根本不可能接获线报就马上处理,更何况我还处理过了。」
「所以我才不想麻烦警方啊。」
「我不知道你有什麽意图。」他把原本一直握在手中挥舞的无线电塞回腰际,「或许你有什麽正义的使命,或许你觉得警方根本就在吃案,但事实是,这年头挟怨报复的人太多了。接获线报,过滤了上百支路口监视器後终於把车给拦下来,但里头没有任何大麻海洛因,也没有三人易,只有一个脸sE苍白的中年人,他可能欠了钱,可能弄了别人的马子,可能不小心瞄了谁一眼,於是对方决定让警察教训他。警察是什麽?借刀伤人用的,只是工具啊帅哥,这种事司空见惯了,我们不能再被这样玩下去。」
这家伙确实有些神经质,抱怨到嘴角都歪了,我继续往下听。
「如果有切确证据,像长期合作的线民通报,我们会请侦查队接手成立专案。然後跟监,拍照,调阅通勤记录,循线调查嫌犯去向,通常这就要花上一大段时间罗,直到确认蒐证无误,确定是现行犯後才会破门逮人,因为向法院申请搜索票的过程非常繁琐,真的是麻烦得不得了,而这还是在有证据的情况下喔。像你们这种口说无凭的线报,警局每天不晓得要过滤几百次,如果再加上媒T呼吁渲染,情况就会变得更讨厌,什麽阿哩不达瞎起哄的线报简直就像台风一样扫进局里,每个弟兄都恨不得把电视砸了。对我们来说,一般民众的通报就像散户放出来的风声,跟线民那种内线消息b起来,等级差太多了啦。」
「不过,这栋旧公寓每一楼都安装了监视器,会不会有点可疑?」我指着已经关上对外窗的旧公寓。
「哪会可疑,这附近失窃率很高耶,这栋的二楼跟四楼都被偷了好几次,窃贼还会凌晨从楼梯间对外窗爬进去,跟蜘蛛人一样要钱不要命。後来四楼的先生提议除了装监视器,晚上再请佣人把对外窗锁上,隔天中午打开,之後窃案就绝迹了。」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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