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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监定报告完成後,由社工室登打相关数据,上传系统备份
六、纸本报告交由卫生局进行审查,通过者核发证明
七、若申请当时有g选福利需求,社政机关如社福中心会与申请人联络,派员进行需求评估根据功能评估结果,以提供适切的福利服务
按照流程,我的身份只能从第四点与第七点下手,第七点则是按照第四点的结果决定。麻烦的是,江银城已经在复健科进行过监定,我没有理由再帮他重新监定一次。
因此,若要直攻江银城家门登堂入室,势必得以社政单位的名义访视,但我本身隶属医院,与社政单位无关,如何连结这两个切入点,我需要一个理由。
经过反覆推敲,办法逐渐成形,接下来必须打几通重要电话,然而今天是周末,只得推迟到下周一再处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调一份试剂。
周末下午,小骆又在实验室值班,我甚至觉得他根本是自愿值班,或许实验室b较符合他对家的定义。
我带了下午茶过去找他,他一掀开包装盒,我便迫不及待摊开笔记本,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娓娓道出,包括烟渍的来源,老头在诊间的供述,以及我所闻到的塑胶烧灼味,这是我第一次对别人坦承自己闻到那GU味道。接着把这星期的观察历程,每一个打星号的重点纪录以及我对江银城的假设一GU脑儿地丢给他,我认为江银城制毒的机率极高,为了平衡观点,我也把阿志的说法拿出来,但不忘重申自己的假设。
我认为整起案件中没错,我甚至用了「案件」这个字眼,每个人都有可能是主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动机,江银城和h崇辉是为了钱,黑衣男是为了货源,阿志是为了掌控毒网分一杯羹,秃男则是为了藉机要挟江银城,甚至连里长都有可能是共犯,为了某个理由和吴美兰一起掩护江银城。就这样,我雄辩滔滔地把每一个人都纳进了怀疑圈,每个人都被赋予一个理所当然的身分,毕竟我对自己的推论能力一向非常有把握,要不是小骆b出减速的手势,我根本没觉察到自己说话越来越快,又或者我虽然觉察到但却不愿减速。
最後我告诉他,我已经决定以新制监定的方式进入江银城家蒐证,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应该能在客厅通风孔、厕所通风孔或其他工具找到残留物,因此希望他能帮我调配一份试剂,就地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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