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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我开口,吴美兰说道,「这些是我和协会的弟兄一起去捡的,如果单靠低收补助根本活不下去。」

        此时我看见一个重要的线索,角落有三个纸箱塞满了啤酒瓶和玻璃瓶,正如防毒宣传单说,这些玻璃瓶身都贴有化学药剂标签。没有任何迟疑,我一个箭步上前逐瓶拿起来仔细检查,却发现瓶身的灰尘并没有任何指纹除了我自己的,尘面完好,证明药剂用罄已久。现场没有丙酮、红磷或甲胺之类的制毒原料,反而清一sE都是硫酸和碳酸钠,旁边则有几瓶快见底的氢氟酸。

        「这些瓶子是-

        「以前的老同事是给我的。」江银城自行将轮椅推至门边,抬头与我对话,态度气定神闲。

        「都是处理废水的必备原料。硫酸用来中和硷X废水,像电镀和电路板制造业的废水,碳酸钠则是用来中和酸X废水,大多是造纸和皮革工业的废水。同事知道我出狱後生活艰困,靠捡资源回收维生,之前都会一箱一箱帮我把废料瓶载过来卖给回收商,但自从改做手工後,我们就没有再进行回收了。

        至於氢氟酸则是用来除锈的,我之前的二手轮椅锈得很严重,你小心不要碰到它,这是俗称的化骨水,除非你想真的变”黑手”,呵呵。」

        然後我第一次看见吴美兰笑。一种绝处逢生的笑。

        这房间不符合制毒现场的需求,空间狭小又缺乏通风设备,顶多拿来囤放原料,但那些瓶身确实经久未再使用,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起身继续问道。「至於社会参与度的部分,去年监定时家属强调家庭经济不佳,判定重度障碍,但後来劳工局转介手工,目前情况如何?」

        「一个月大概会多个五千元,加上有租屋补助和辅具补助,房租又收得很少,所以扣掉基本开销还撑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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