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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做错的,就是挑到一个恶劣的老板。
再次见到唐伟哲,是长假结束前几天的事。那时的旧公寓,对我而言已是避之唯恐不及之处,按理说我这半年内都不该再见到它,我现在连看到信箱上方的监视器都会手颤,更别说监视器後的那两双眼睛。
但我还有一件事没做。
我将一盒全新的薄荷糖罐塞进纸袋投进四楼信箱,如果弟弟今天准时下课,我会躲在街角看他开罐吃下第一颗的模样。在这场噩梦中,我唯一认同李威健的,就是他是一个即使失去家人,也能找到办法活下去的孩子。
但愿如此。
忽然间有人使劲攫住着我的臂膀,我一紧张便下意识地往门边缩,一阵麻sU感迅速爬上我的颈部右侧。
「呃…大哥,你没事吧?」
一回头,小蔡略带惊讶地问道。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其他人,怎麽了?」
「没有,就刚好在看到大哥站在信箱前,想跟您分享一个好消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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