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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侧首观察吴文荻的动向,以他的T格随时有可能松开门锁,直接把小骆拉进屋内送他一针,即便我动手也无法与之抗衡。我伸进口袋握着瑞士刀,吴文荻瞪着我,心跳声逐渐b近耳际,头皮一阵sU麻,我突然觉得喉咙有点乾涩,好想喝水,现场剑拔弩张,此刻我最需要的就是小骆的协助,但这样只会让李威健多出一枚筹码。
我看着门外的小骆,一步之遥,咫尺天涯。
「要我进去吗?你看起来不太对劲,我刚绕去派出所的时候,阿志巡佐已经快出发了。」
小骆正试着m0索事态,但我绝不能再拖更多人下水。
「没事,你们俩先在楼下等我,我和房东之间似乎有些误会,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有状况我再打给你。」
小骆轻轻敲着铁门,沉声地问了一句,「马拉松还行吗?」
「别担心。」
我顿了一会,「就算跛脚也会捱到终点。」
他露出和昨晚一样的表情,踌躇地步下楼梯,然後别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种绝望的感觉,就像在雪地里目送一位准备寻求外援的朋友离去,雪一直下,绵密无间地下,直到把他的背影和足迹完全淹没为止,你知道他就算回来也为时已晚。
我真的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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