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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保源点点头,没有接口多说,事实上那些监视录影带,他早就已经看过了,也早已确认无误,现在只是再来核对一次,并藉机观察许孟琳是否有任何异常举动而已。接过药袋,看清楚那保卡上的名字,写的是魏鸿宇三个字,从出生年份推算,今年应该是十二或十三岁,一个对世界万物都似懂非懂的年纪,而那些药物都是用来治疗感冒的一般药物。坐在魏家客厅的沙发上,没有任何茶水招待,魏太太关掉电视机,也在他对面坐下。
魏信恩生前与人并没有太大过节,在台湾方面,他於工作上所接触的对象也多颇为单纯,都是玩具批发的中下游,并没有很多应酬的必要。不过魏太太在前几次调查侦讯时,就已经说了,丈夫向来喜欢流连酒店之类的0;邓保源也知道,一个人喜不喜欢去那种地方,跟他工作上有无必要是没有直接关系的。
「徐莉蓁,我知道呀,还见过两次咧。」魏太太并不嫌麻烦,她陈述的内容与上次访谈时都一致,徐莉蓁是酒店nV郎,跟魏信恩认识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两人从原本生张熟魏、送往迎来的关系,一路发展到婚外情的地步,徐莉蓁生前所居住的小套房,每月房租还是魏信恩所支付的,这些魏太太全都知情。
「你们因为这件事而争执过吗?」
「以前还有,被我抓J在床的那阵子b较会吵,我就是气不过,凭什麽两个人一起辛辛苦苦开公司赚钱,生完小孩後,就把我丢在家里当h脸婆,他却自己开始出去玩nV人?那时候常吵这些,但是後来就懒了啦,吵有什麽用?多吵几次,难道他就会回心转意吗?就算会,那个nV的难道就肯放手吗?那种nV人呀,好不容易巴上了一个像样的男人,还不像橡皮糖一样紧紧黏着?」她冷笑了两声,又说:「不过,很可惜的是她黏错人了,魏信恩是个绣花枕头,空有一个好看的样子而已,要说钱,他能有多少钱?要说人,他都快五十岁的人,只能做点没发展的小生意,除此之外,还能有什麽?」
「你们考虑过离婚吗?」
「他有,但我没有。」魏太太脸上的冷笑依旧,说:「凭什麽要我退出?我退出不就白白便宜了他们?」
邓保源点点头,没有对魏太太的说法发表任何意见,每个人对於婚姻或感情的观念与处理方式都不同,他看看眼前这个妇人,年纪大约四十多岁,已经有点中年发福的迹象,脸上带点岁月的痕迹。根据之前的笔录,邓保源对她已经有大致的了解。魏太太姓许,名叫许孟琳,老家在彰化,当年在台北工作时,就是魏信恩那个小公司里的职员。两人从一家小企业做起,多年来虽然谈不上事业有成,但这个贸易公司总算有着稳定的成长,发展到今天的局面。一对本来应该极具革命情感的创业伴侣,育有一子,家庭生活乍看之下算是美满,但因为丈夫沉迷0,又在外头有了nV人,所以原配妻子在不甘心之余而萌生杀机,这也不无可能,只是魏太太的不在场证明何等完美,根本无懈可击,光是公寓楼下的监视器就可以证明她绝对没有外出。邓保源心想,或许还得从她的交友状况去做点了解,毕竟她就算自己不动手,一样可以买凶犯案。
「那是拼图吗?」心里念头转得很快,邓保源忽然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幅裱装的欧式g0ng廷画作,但更仔细一看,画面中布满细纹,上次来盘查时,他还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是拼图没错。」魏太太点头,说:「家里还有好几幅,都是我儿子拼的。」她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墙上,同样风格的作品,每一幅都很具规模,看来应该有数千片,甚至可能更多。
「令郎很喜欢玩拼图吗?」他忍不住站起身来多瞧了几眼,嘴里发出赞叹的声音,说:「这应该很费功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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