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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你这样没关系吗?」吃着面,魏鸿宇忽然问他:「你应该不会一整天都不必回警局吧?当警察有这麽轻松吗?」
「当然没这麽便宜的事呀,但问题是你已经两次被攻击了,第一次被撞烂机车、扭伤了脚;第二次被人T0Ng了一刀,如果再发生第三次,那怎麽办?」
「大白天地,怎麽可能?」
「谁都希望不可能,但问题是,这种事不是你或我说了算。」吃着面,邓保源说:「只是我一直在想,你会成为歹徒下手的对象,究竟原因是什麽呢?你想过这问题吗?连续两次都不是意外,而是明显的攻击,甚至是企图谋杀。但有两点我想不通,第一,攻击的目的是什麽?是因为你们私底下进行的调查吗?第二,歹徒根据什麽来决定要对你进行攻击?如果只是私底下的调查,应该不会引起歹徒的注意,对不对?虽然约见陈静伊、陈振宽,乃至於找上良田,都可能让你们的形迹曝光,但到底是你们做了些什麽,才让歹徒决定要出手袭击?第三,也是我最怀疑的,就是攻击的地点,你们三个小鬼当中,行踪最飘忽的也就是你了,歹徒要如何掌握你的形踪,好对你展开攻击呢?」
「你是说……」皱眉,魏鸿宇问。
「这只是我不懂的地方,没有其他意思。现阶段,唯一一个有可能攻击你的,就是郭耀春而已。」抬起头来,看了许孟琳一眼,她正忙着端面给其他客人。邓保源压低了声音,说:「如果歹徒是郭耀春,他唯一一个能够掌握你行踪的管道,就是透过你母亲。」
「当年在争那六百万时,很明显地,是我爸占了上风,对不对?」没有接口谈论起这个话题,魏鸿宇先说起了旧事,「既然他还握着那笔钱,那麽,他就有机会跟徐莉蓁远走高飞,当然也就没有殉情的必要,是吧?光凭这一点,我们就可以断定,当年的双屍案一定另有凶手。」
「是没错,但又如何呢?那跟袭击你的人有关吗?」邓保源点头,心里暗暗佩服这孩子的推理能力。
「既然如此,那麽目前最有可能犯案的凶嫌,也就只剩郭耀春而已,因为不管从金钱流向也好,或者企图灭口灭证的目的也好,他都有动手攻击我的理由。可是,邓叔,你想像一下,倘若你是郭耀春,好不容易弄到一个交保的机会,又鼓起勇气来弃保潜逃,这当下你逃命都来不及了,还会想要做任何可能暴露行踪的蠢事吗?我认为那几乎不可能。」魏鸿宇摇头。
「没错,所以就像你说的,受伤前,你原本急着找我,不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吗?郭耀春几乎不认识陈振宽,对吧?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母亲会把亲生儿子的形踪透露给对方,这一点我认为无庸置疑。」看了看正在忙碌的许孟琳一眼,邓保源想起那天在医院里这对母子俩的对话,叹了口气,又说:「如果排除掉郭耀春的涉案嫌疑,又假设陈振宽的Si并非意外,那麽,那又会是谁下的手?那个隐藏已久的凶手,也许不只是当年双屍案的真凶,甚至陈振宽的案子也可能是他犯下的,另外还要算上两次攻击你的份。」
「逮到郭耀春,或许就知道答案了。」魏鸿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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