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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那件命案吧,那件案子,跟你究竟有什麽关系?」邓保源提醒她。许孟琳转过头来,瞪着眼睛,露出诡异的冷笑,说:「这件事,你们查了六年,结果什麽也查不出来不是?那是应该的,本来就查不出东西啦,为什麽?因为我根本没把话说清楚过,从来也没有。」
「什麽意思?」邓保源皱眉头。
「案子发生的前一天,他曾经回来过一趟,一进门,就看到我坐在客厅里等他。」抬起头来,望着窗外,散乱着头发,形容枯槁中,许孟琳回忆起当年,「他已经跑出去好几天了,都窝在那个贱货的狗窝里,连我进了公司一趟都不晓得。我在公司核对完所有的帐目,又跑去找了郭耀春,花了多少心思,总算让我查到,他至少有六百万,全都在郭耀春那里,那些钱全都是他偷偷留下来,准备远走高飞以後要用的。我把帐目清册拿给他看,b他把钱交出来,只要给钱,我就答应跟他离婚,结果他不肯,还SiSi咬定,说我一定是误会了。我们吵了起来,有点推挤,但我没有抓他、没有咬他,我只是哭着拜托,求他至少留下一点钱给我,没有钱,我们母子要怎麽活下去?我也求他,至少念在这些年的情分上,看在我们还有个儿子的份上,请他回心转意,就算贸易不赚钱,一家三口还可以节省着点,用剩下的六百万再做点小生意。」
「他不肯?」邓保源问。
「他不肯,不但不肯,还打了我两巴掌。」m0m0脸颊,彷佛事隔多年後都还记得那样的疼痛,许孟琳的声音有点嘶哑,说:「我像疯了一样,跪在地上,想爬着过去拉住他,结果却被他踢开。所以我生气了,我发疯了,我恨他的无情,我诅咒他不得好Si,我指着他的脸,诅咒他,只要他敢走出那扇门,就千刀万剐、不得好Si,如果他还要去找那个nV人,那就他们一起Si,Si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Si到全身都烂了也没人收、没人埋……」
「你说那是命案发生前一天的事?小宇当时不在场吗?」
「小宇那时还在学校。」点点头,许孟琳的情绪已经很激动,瞪着双眼,但视线根本没有任何聚焦,不断发抖着,又说:「如果可以反悔,我真的不想让自己说出那种话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生气,很恨他,但我没有真的想要他们Si……他应该知道我只是说几句气话,不是故意的,为什麽他会想不开?我不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就走了,而且还跟那个nV人一起Si……」
「那郭耀春呢?你跟他後来是怎麽又联络上的?他又怎麽肯把钱交还给你?」不想让她沉浸在歇斯底里的情绪里,也不想让她偏离主题过远,邓保源有点失望,原以为许孟琳所谓的害Si丈夫,是指自己才是杀人的真凶,没想到她所谓的「害Si」,竟只是口头上的诅咒,但他也明白,对许孟琳而言,那种Ai与恨纠葛拉扯的矛盾心情,确实远非一般人所能T会,她会认为是自己害Si了丈夫,那实在也情有可原。
「那还有什麽好说的?」转开话题後,许孟琳原本就要失控的情绪一时中断,她像被提醒了一样,忽然身子一直,说:「他赚那种见不得光的钱,就怕被人揭发出来,而且我也没多要,我只要拿回那六百万而已,那是我们家的钱,是以後要给我和小宇的,我当然要拿回来。」
「但你把它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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