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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很困难,我那个笨儿子,每次只要跟小宇出去,知道了什麽消息,回来以後一定都会跟我说,也不是想泄漏朋友的秘密,他只是不希望让父母亲担心,更怕我们误会他交了坏朋友,会从此禁止他跟小宇来往而已。所以我知道他们g了些什麽事,也知道他们究竟掌握了多少证据,包括小宇去找以前在那家酒店工作过的nV人,还有他们後来去找了陈振宽的事,那些我都晓得。」丁友隆像在自言自语般,说:「我很担心,很害怕,因为那个孩子b任何人都聪明,他知道要从警方没注意过的方向着手,要走一条跟当初警方完全不同的路,要那样才能查到新的线索。」
「所以你企图阻止他,甚至也不惜攻击他或再杀害其他人,是吗?」
「我只想阻止他,但却没有想伤害他。」丁友隆摇头。
「不想伤害他?」邓保源冷笑了两声,拨开桌上散乱的资料,将那起攻击案的存证照片摆在丁友隆眼前,问他:「那把刀难道只是想吓吓人吗?」
「那时候……那时候……那时候我真的已经慌了。」神sE黯然,丁友隆低声说:「我以为第一次之後,他就会害怕了。」
「第一次开车企图冲撞他们的也是你?」
「我说过了,那些都是我做的。」丁友隆点头,「起初,我以为只要杀了陈振宽,就再也没人能指认我,没想到他们根本不Si心,反而查得更起劲了。」
「你怎麽杀陈振宽的?」
「我拿刀b他,b他喝了很多酒,等他醉得差不多了,才把他推到大水G0u里,就这样而已。」丁友隆彷佛掉入了自己的情绪里,身子又有点轻微地颤抖,「他一开始不肯喝,我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又怕打他的话,会留下什麽瘀青之类的伤痕,Ga0不好警察会看出端倪,所以我只好掐着他鼻子一直灌酒,灌了好几瓶高粱酒,可是他真正喝下去的实在太少了,大部分都呛了出来,最好才好不容易把他灌醉,再把人推到大排水G0u里,好制造他畏罪自杀的样子。」
「你知道吗,案子就是在这里出现了破绽。」邓保源刻意停了一下,看着错愕的丁友隆,说:「是那小子看出来的,他知道陈振宽平常根本滴酒不沾。」
「是我输了,我认了。」过了良久,丁友隆忽然露出苦笑,「从那以後,我就知道危险离我愈来愈近了,也就从那之後,我掩饰的手法就愈来愈拙劣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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