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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问的事,跟你现在坐在这里的原因并没有直接关系。」邓保源并不急着开门见山,却先拿出了一盒槟榔,递到郭耀春面前,还附带了一个让他吐槟榔汁的塑胶杯。看着郭耀春打开纸盒,吞了两颗,他知道对方并不存着太大的抗拒心理,然後这才问他:「我看过你的出入境资料,你很常到大陆啊?」
「是又怎样?不能去玩吗?」
「当然可以,」邓保源笑着,把塑胶杯推过去一点,让郭耀春吐出槟榔汁,然後又问:「不过资料上看来,你六、七年前b较常去,有时候甚至一去就待上几个月,大陆有什麽好玩,可以玩上这麽久的时间?」
「高兴玩什麽就玩什麽,反正老子有钱。」他哼了一声。
「那为什麽後来在大陆滞留的时间就变短了呢?」
「我玩腻了,不行吗?」
「是因为这样吗?」邓保源若有深意地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是因为魏信恩Si了,所以你缺个玩伴,才变得b较少去了呢。」
侦讯室里一片寂然,小桌两端的男人各自沉默不语,气氛显得异常凝重,邓保源不开口说话时,双眼直盯着对方,企图从他的眼神与表情里解读出想法,只见郭耀春脸上从愕然,慢慢转变成担忧的模样。
「如何?对这名字还有印象吧?魏信恩,六年前被登山客发现,跟他的情妇一起Si在台北坪林山区的废弃茶园边,你应该也看过当时的新闻报导吧?或者,如果你认为这样的资讯还不够帮助回忆的话,我再给你一个名字,一个叫做许孟琳的nV人,你认识她吧?」
「那件事跟我没有关系。」邓保源说完後,他又沉默了许久,才肯慢慢开口说话:「他们怎麽Si的,那个我不知道,但反正人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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