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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不只是一个玩具商人而已。」面对着这个年纪虽轻,但眼神却十分坚定的年轻人,邓保源叹口气,说:「郭耀春有过两次进出监狱的纪录,从十年前开始,就在北台湾经营地下钱庄,非法高利贷款,也有涉及职bAng签赌,同时,他更与黑道挂g,利用黑道势力,做暴力讨债,从中获取许多不法利益,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这些新闻上都有讲,我看过了。」魏鸿宇点点头,「我要知道的,是那些新闻没报导的部份。」
「新闻报导的内容,是根据我们发布的消息,另外还有一些,我们则暂时保留下来,以免打草惊蛇。郭耀春当初开始经营地下钱庄时,并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而是有同党的,或者,也可以说是搭档。」他看着魏鸿宇,这个已经认识了好多年,几乎就是自己亲看着他一路长大的少年,叹了很长一口气,才说:「那个人,是你爸爸。」
魏鸿宇早料到他会这麽说,但当真的听到时,毕竟难掩震惊的心情,身T不自觉地晃动了一下,b起另外两人脸上的惊骇表情,已经算得上镇定许多,连邓保源心里都忍不住佩服。
「对於你父亲与郭耀春的关系,六年前与六年後,我们分别调查到两个版本的内容。六年前,令尊的案件发生後,我们根据他经商的资料中,发现了郭耀春这个人的存在,他跟令尊曾有过短暂的合作关系,从事台湾与大陆两地之间的贸易进出口工作,但这个合作关系极为单纯,因此当初经过过滤後,就已经排除了他的涉案嫌疑。时隔六年後,他因为其他案件而被逮捕,我们又再次审讯,这一回他已经无法掩饰自己在非法放款图利与暴力讨债方面的恶行,为求减刑,这才肯吐露更多的内容。当年,令尊跟郭耀春是在大陆认识的,他们也确实有过几次合法生意上的合作经验,不过当时令尊的玩具进口生意正开始走下坡,亟需资金挹注,而郭耀春那时则想借助他在大陆的人际关系,企图在大陆有所作为,两个人後来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共犯模式,表面上,令尊还在经营玩具贸易,郭耀春也在台北开了一家汽车修配厂,看来都是惨澹经营的小生意,但事实上两人在钱庄放款的收入上却颇为丰富,而这两人之间,简单地说,并没有谁是谁的手下,但却也算不上是公司合夥人,因为郭耀春独自一人掌握了整个非法融资的所有技术面,令尊则提拨出公司的资金,投资在这个地下钱庄里,藉由快速获利的方式,赚取他玩具进口生意上需要的资金。」
「後来呢?」丁佑成忍不住问。
「根据供词,这种另类的合作关系,一直维持到令尊过世为止都不曾改变过,也就是说,他们没有拆夥、没有结怨,更没有谁非得杀害了谁不可的必要。不过对於这个说法,我保持高度怀疑就是。另外,郭耀春确实见过另一名nVXSi者徐莉蓁,那是在酒店的场合中,但有过几次,她曾跟你父亲外出,还和郭耀春一起,三个人同桌吃过几次饭。」
「枪呢?」
「枪枝是郭耀春所提供的,依据他的说法,令尊当时似乎为了什麽事情而深感困扰,甚至脾气不太好,几次都扬言要与对方同归於尽,但问起原因,他又不肯多说。後来,他跟郭耀春开口,请他帮忙找一把枪。这个说法的可靠信同样让人存疑,但对於枪枝的描述,郭耀春的说法,与警方对那把枪的了解倒是一致,同样都是改造手枪,而且并非一般常见的款式,而是奥地利Glock手枪的改造款,这种东西在台湾的枪枝改造案例中并不常见,因此可以相信郭耀春的说法并没有错。」
「陈振宽那件事,他有任何交代吗?」
「没有,这件案子,他推得一乾二净,甚至还说根本不认识陈振宽。」邓保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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