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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走进储物间了。
那nV人还是老样子,斜倚在破旧的麻布上,嘴角总挂着说不清是病後虚弱,还是单纯在看戏的弧度。
她的伤口还没好全,但气sEb前几天好了些,嘴也变得更贱了。
「你又来啦,小鬼?」
她抬眼,声音还是那种吊儿啷当的调子。
「怎麽,不放心我啊?还是怕我半夜醒来咬你一口?」
他没接话,只是将药瓶和简陋的纱布放在她身侧,低头检查她侧腹的绷带有没有渗血。
「欸,动作这麽轻。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你是不是偷偷在我身上做过什麽坏事?」
克洛克达尔的手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抬头。
「你的命现在还是我的。如果你Si了,我手上那些把柄也就没价值了。」
「唔——原来我只是个会呼x1的把柄啊。」
「那你要我怎样?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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