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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留给该听的人听。
在厕所门口,他对另一个菜鸟低声说,几天前的夜里,他「看见」那g部偷偷把箱子搬上小艇。
然後,他又安排另一个人「恰好」撞见那g部最近多了一笔来路不明的香波地货币,纸钞的边角还带着新墨的气味。
他什麽都不多说,只在旁边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像是无意间听见了什麽。
这艘船上,人心早就烂透了。只要扔出一点血腥味,群狗会自己扑上去撕咬。他不过是丢了块骨头,静静看着他们争抢。
可惜,计画还没发酵,他就被叫到了甲板。
那几个人说话带笑,一边把刀抛在掌心上转,一边说:
「你知道那批货价值多少吗?一颗脑袋换不够的数。」
克洛克达尔沉默,目光平静得像Si水。
太冷静会显得早有准备,太激动会暴露心虚。
他知道,现在多一个字,都是多一条绳索套上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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