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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依旧锐利,但方向从追问转为防备。
他知道,再多说一句,都只会被她顺势拖进下一层的戏里。
这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他想从她身上撕下一块什麽,哪怕是一点破绽,一句真话。
可每次他手伸出去,都像捞进水里,什麽都抓不住。
她转身要走,却又忽然回头,把什麽东西丢到他脚边。
是一小瓶止血粉,外加两片简陋的包紮布。
「昨天你背上不是被木箱擦伤了吗?擦这个,省得化脓。」
她没看他,只是边走边挥手,语气还是那副轻飘飘的样子:
「要是Si了,姐姐可没空帮你收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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