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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散去,她坐在风里喝酒,像在哄一头快咬人的兽。
她不喜欢这种场面,今晚尤其不喜欢。
再多的火光也驱不走她骨头里的冷——那种从记忆里渗出来、靠近血Ye的冷。她的笑话一个接一个,像是练了多年变魔术的老把戏,每次都能让男人们大笑,让那些粗糙的手臂安心地搭在她肩上,却永远没人问过她真正的事。
很好。她也不想说。
她喝掉最後一口酒,把杯子随手放在船栏上。
火光照不亮她的背影,她转身走下甲板,就像卸下一件沉重戏服。
这船够大,总有个不被打扰的地方。
她走进船尾的储物室上方,那里有张废弃椅子、一张破旧的地图,还有夜风会从墙缝灌进来的冷。
她坐下,掏出自己藏的那瓶酒。
不是今晚宴会上的劣质朗姆,而是一瓶她留了很久的白酒,混有一点甜味,像是记忆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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