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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还是没变。
她盯着他几秒,然後笑了下,笑声低哑像砂纸。
「……那这样好了,小鬼。今天换你哄我一下。」
她没再多说,直接凑上去吻了他。
不是探试,不是,不带试探或羞怯,只是一种极度疲倦的决定。像是有人终於放下手中那把撑了很久的伞,让雨水淋上肩头。
她吻了他。
不是平时那种游戏似的虚晃一招,而是真正地贴近他、主动靠上来。力道太急,像是要把什麽压下去——但压不住。
克洛克达尔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睁着眼,看她。
她醉了。很醉。
醉得不像平常那个警觉、敏锐、什麽都藏在笑里的nV人。
她的眼神空洞,气息紊乱,连手指扣住他肩膀的力道都发颤。
像一头终於失控的野兽,却不知道自己已踏进陷阱。
他应该推开她,应该扯开这危险的距离,应该让她明白,有些界限不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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