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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她咬牙,肩膀颤了两下,「你有病。」
她侧头看向桌角的电话虫,手再次挣扎着想伸过去,却在下一个更深的动作下失去力气,只能无力地垂在桌边。
「只要你说──你想要我。」
克洛克达尔继续贴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几乎像哄骗,却没有一丝柔软,
「说出来,我就关。」
她几乎没办法思考。羞耻像一整片海啸,压得她无处可逃。
身T的颤抖已经不是反抗,而是疲惫到极限後的不自主反应。
可是他还在动。还在侵占,还在引导。
「不会有人听到,」
他又说,手指m0上她的喉头,感受她的颤抖。
「只有我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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