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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的背才处理妥,雅玲闲不下来,说:「我带了西瓜来,切给你吃。」
她边说话边动作,虚弱的阿泰来不及开口应好或不好,她已进到厨房里。
厨房的门没关,由阿泰的角度看不见雅玲,但见得着冰箱,他便看着冰箱,听着雅玲的动静。
哗啦水声打在西瓜皮上连着搓擦声,听得出来雅玲正用菜瓜布之类的物品清洗西瓜的表面,且非常使劲。
一大清早吃西瓜对阿泰已为一桩新鲜,竟也见识到奋力刷洗西瓜皮。
他认为,西瓜不带皮吃的,根本不必过度刷洗表面。雅玲的长相特异,行为竟也独特到一种境地。
阿泰的眼没离开过冰箱,尤其厨房里安静下来的时候。
他想她切好西瓜了,接着要不走出来,要不做些别的事,或者洗洗刀子、或者丢弃装西瓜的袋子,而不管做什麽,怎麽能一点儿声响都没有?除非,她什麽也没做。
他应该担忧她因为需要或者好奇而去打开他的冰箱,他却没有,心中平静得宛如无波的清澈河面,可见着里头的水石水草,所以他明白了,自己是欣赏雅玲的,当然,这份欣赏与Ai情无关。
背上的凉度已由浓转淡,此刻阿泰感到很舒适,微微的痒与微微的痛皆可以忽视,倒是一份热感愈加显着,那是来自yAn光照晒他右半边的脸与胳膊。
他该挪挪位置,好脱离半晴半Y的情境,他却想得远了,想跟胖子提提拆掉那些包裹他的广告看板,一、两片也好。
「要喝水吗?」雅玲右手端一盘西瓜,左手拎一瓶水地由厨房出来。
「好。」她都拿来了,阿泰认为说不好太失礼。
放下那些,雅玲又进厨房,洗两个杯子来。
找胖子拆广告看板的念头的确是想太远,阿泰暂且放弃,改为起身去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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