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愿意想起的人盘旋脑中，她感到逃避不了的无奈，纵然是离开了的、Si去了的，只要有恩有怨还是得面对，她便竭尽全力看着相片中他们的眼，接着笑说：「原来相片不是平面的，一张相片诉说的故事不只在拍摄到的瞬间影像上。」

        赵奕杰同意地点点头，「站在我们前方替我们拍照，阿玫不在相片上，身影却留在我们的眼中和心中。」

        想起稍早发现的相片，王若芷拿出来给赵奕杰看，并解释道：「刚回来的时候，我在爸爸的书桌上看到的。第一眼以为是婶婶，仔细看才发觉是阿玫，我吓到了，恰巧你叫我，下意识地就把相片收到口袋。」

        赵奕杰温慰一笑，「我了解你的心情，没有人喜欢阿玫，你怕我看到她的相片会想起不愉快的事。」

        王若芷没回应，低下了头，迳自嚐受不愉快的回忆。

        看看相片，赵奕杰有所发现，「相片的前面有故事，後头也有。」

        相片後面有一段文字──

        玫瑰的笑靥绽放得不完全

        可她是我们唯一的

        值得稍待会儿

        「相片原先在你爸爸的书桌上，应该是他保留下来的，但这几句话不太像他写的。」赵奕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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