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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走进自己的房间,发现教练正板着一张脸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教练…您还没睡啊…您怎麽在我的房里?」「大家都已经睡了,只有我,一直在等你。这麽晚,你跑哪去了?」「我…我…」看着教练的表情,光的心更加忐忑了,他感觉,一阵劈头痛駡是绝对少不了的。「我…去医院看了一个朋友。」「哼,你可真有心情啊!今天发生了这麽大的事,你竟然还有心情去看朋友!」教练的两只眼睛直直地瞪着光,使得光都不敢正眼看他。「光,你知道这麽晚了,我为什麽还一直在这等你回来吗?」「教练…是想训我吧…没关系,我知道我今天做错了,教练,您就尽管骂吧!」光深深弯下腰,头低得更下了,似乎已经做好了被好好教训一顿的准备。「哎…光,我又何尝想责怪你呢?」教练的眼神突然变得慈祥起来,「任何一个球员,都是不会真心想打假球的。何况,今天还是你第一次正式上场。你所做的,我都理解。可是,我们队的董事长却绝不容许你这样违背球队集T旨意的行为发生…所以,他叫我向你传达一件事。」教练深吁了一口气,沉重地说,「来栖光,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长崎巨人队的球员了,董事长叫我收回你的球衣。」「什…什麽?」光一直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他懵然地看着教练,好像并不相信他耳朵所听到的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强迫退出球队,这可是b狠狠挨一顿骂还要可怕上千百倍的事啊,难道他今天的「罪」,真的够得上用如此重的「刑」吗?「教练…我…」「不用说了,董事长是看完b赛之後电话通知我这件事的,他心意已决,你再说什麽也不会改变的了。来,把球衣给我吧。」「教练…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哎…你知道,球队都是董事长说了算,我也只是混口饭吃,他说什麽,我们就只有照做。我还没有把你被强迫退队的事告诉大家,我不想你们承受离别之苦,我们队明天就要回长崎了,我打算明天在飞机上再慢慢和大家说…做为教练,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麽多了。」「教练…我…等等,您说打算把我的事明天在飞机上告诉大家,怎麽…我不在飞机上的吗?」「是…是啊…」教练皱起了眉头,「董事长说,明天是巨人队全T坐飞机回长崎,既然你已经不是巨人队的队员…你也就没资格跟我们一起坐飞机回去了。」「什…什麽…我身上根本就没带足够的钱…难道你们打算就这样把我一个人留在神户?!」「对不起,光…你在这里不是有朋友吗,你找他借点机票钱自己坐飞机回去吧…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你…还是把把你的七号球衣脱下来给我吧。」
「怎…怎麽可以这样…」光的眼前一黑,重心不稳,摊倒在了地上。他看着面前无奈的教练,想着这个荒唐的决定,他的心,彷佛被千万只野狗撕成了粉碎。只不过是照自己的想法打球,只不过是为自己的球队进了一球,得了一分…为什麽会遭受如此沉痛的惩罚。「我的足球…我的巨人队…英雄…我最好的朋友…全部…全部都没有了!」
「老天,这就是你让我上场一次,所要索回的代价吗?」乾涩的眼里已流不出一滴泪,光静静地坐在地上,张大的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房间里,只能听到他悲怅的喘息声。是的,这一天,来栖光得到了他所梦寐以求的一切,同时,也失去了他所本来拥有的一切。就好像是发了一场梦,梦醒後,什麽都没有了。
这,难道就是作为一个「落人」所要承受的伤痛吗?
神户郊外?某废弃仓库——
「…是我害了你…抱歉…是我没用!」
乌云散去,一轮皎洁的明月寂寞地挂在神户的夜空中。冷风,伴随着一声声铁锹铲地的金属声吹在仓库外的小土坡上。午夜十二点过去了,苏珊娜还没有离开仓库,她挖了一个坑,此时,她正在用铲子铲起一点点的Hui土,把这个坑填上。坑里所埋的,正是头被保罗用枪打了一个大洞的。「…抱歉,你是为我Si的…我却不能为你做任何事…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我…可是…可是我…」苏珊娜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她那纤细的胳膊挥动着铁铲。眼泪,混着带有屍臭味的泥土在她眼角边流溢;泥巴、鲜血,伴着一些的脑浆,混杂在一起沾在她那本来洁白无暇的漂亮脸蛋上。苏珊娜,正做着一件不属於堂堂美国总统nV儿该做的事,一件本就不该一个nV人去做的事。「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明明是[Ai神]的三g部之一,我明明有和大流士一样的地位…可是…我却帮不了你…是我没用…是我不好!可是你知道…我的所有地位都是虚的,为了对抗本,争得在[Ai神]的领导权,我只有和大流士合作,我只有听他的…我…我真的不想这样的!」苏珊娜一边自言自语,眼泪,也一边像泉水一般从她的眼眶里涌了出来。作为一个nV人,她实在承受了太多。此时,她埋葬了,何尝不想把这样一个卑微的自己也一起埋葬掉呢?
「喂,你还在啊!」正在苏珊娜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时候,一个令她厌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了,她抹g泪水,抬头一看,身上染有不少血迹的保罗正朝她迎面走过来。「…怎麽了?你怎麽回来了?July他们呢?」「哼!我还要问你呢!」保罗一个跨步冲了过来,一把抓起苏珊娜的衣领,大吼道:「他们都Si了!除我以外的所有人,全都Si光了!」「怎…怎麽会这样?!」「是h芳,他们全都是被h芳杀的!今天的行动之所以失败,也都是因为h芳,她把我们装炸弹的足球换掉了!」「h…h芳?!」听到「h芳」这个名字,苏珊娜的表情b保罗更加恐惧,连铁铲也吓得掉在了地上。「h芳…她又出现了?这麽说…李…李觅也来了?!」「哼,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为什麽h芳知道我们所有的行动计画,甚至连我们这个秘密集会的地点也知道,甚至连我们明天的补救方案也知道!她一个人,是不可能知道这麽多事的!」「你的意思是…我们里面有内鬼?!」「哼,除了有内鬼,还有什麽别的可能!我们[>
12]到日本来的人已经全部Si光了,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你说这内鬼从何而来?」「你的意思是…我是内鬼?你怀疑我?」「哼,我问h芳的时候,她确实说出了你的名字!」「你相信她?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我!我和h芳、李觅有多大的仇恨你难道不知道吗?!」苏珊娜激动得叫喊起来,她声嘶力竭地想极力挣脱开这个不白之冤。「那好。」保罗放开了抓着苏珊娜衣领的手,说,「把你的戒指、项链、耳环全都卸下来。」「做…做什麽?」「你照做就是了!」看着保罗堆满愤怒的脸,又看了看保罗身上沾着的那些还未g的的血迹,苏珊娜只好按保罗所说的做,把身上的首饰都摘了下来。保罗接过首饰,扔在了地上,捡起铁铲,用力拍打着这些价值不匪的金饰和宝石,不一会儿,苏珊娜的首饰全被拍了个稀巴烂。「你看看这是什麽!」保罗蹲下身子,从宝石耳环的碎渣里捡起了一个极小的窃听器,「我们本来有检查窃听器的设备,可没想到她竟会把窃听器装在你身上…可恶,这些天来,我们说过的所有话都被h芳听到了!」「怎…怎麽会这样…」看着耳环里的窃听器,苏珊娜一脸的惊诧,「h芳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哼,依我看,她的卧底根本就不在我们[>
12]里,而是在你的那群保镖里!」「什麽?我的保镖?那些可都是白g0ng直属的特工啊!」「哼,连我都是FBI了,连你都是总统的nV儿了,h芳的卧底是白g0ng的特工又有什麽奇怪!想想看,你这个总统家的千金大小姐,今天刚遭遇了刺杀,你的那些保镖应该二十四小时严密保护你才对,又怎麽可能被你这麽晚偷跑出来?他们是故意放你出来的,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从窃听器里得到我们的情报!」「怎…怎麽可能…我的保镖里有h芳和李觅的人…」听到这个事实,苏珊娜也不禁被震惊了,「那我们…接下来该怎麽办…」「明天在记者招待会上对你下毒的计画只能取消了…有h芳和李觅在,无论我们做什麽也不可能成功的!看来…日本,至少是神户已经完全成了他们的地盘,不宜久留。我们明天必须先赶回美国,和大流士大人汇合之後再从长计议。」「是啊…也只有这样了。」苏珊娜看着地上那个还未被填满的的坟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伤,但紧迫的时间已经容不得她再去悲伤了,现在,她所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尽快赶回美国。
「,今天发生的这些事,你打算跟大流士说吗?」「我本来是打算有所隐瞒的…但现在,既然牵扯到了h芳和李觅,我也只能对大流士大人实话实说了。」保罗从外套里掏出手机,看着萤幕,搜寻着大流士的号码,他苦笑着自嘲道:「没想到啊,我居然遭遇了一次如此惨重的失败!」正在这时,保罗的电话还没拨出去,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萤幕上显示着的正是大流士的号码。「大流士大人打电话来了!」「什麽?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呵…看过新闻,知道了也不奇怪吧?」保罗无奈地笑着,按下了接听键。「大流士大人。」「恩,你现在和谁在一起?」手机里传来了大流士沙哑的声音。「只有苏珊娜大人。今天的行动,我们失败了,您可能已经知道了吧?」保罗用谦卑的语气说。「恩,我确实已经看过新闻了,你们这次失败非常严重,等你回来了再向我好好解释,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过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和你说。」「更重要的事?」保罗显得有些诧异。「是的,我这边也遭受了和你一样的失败。我们在耶诞节制造的时代广场惨案已经…前功尽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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