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南回刑事局，陈南要我说明方清文为何调查海金研究中心和叶金达等人的原因。

        这个说明花费很长的时间，陈南边听边翻阅资料，表情愈发苦恼，听完後他没有发问，沉默好一会儿。

        「我那些同学和叶伯伯的资料有可疑之处吗？」我先发问。

        他抬眼望我，然後缓缓说出「没有」。

        我该高兴才对，但我愈加烦恼。心情很复杂，茫然感很重，我宁愿不曾去过海金研究中心、不曾与孙宁重逢，或许我将永远见不到她，但我能一直把妞放在心里，这种感觉应该挺好的，至少b起现在。

        「除了叶金达的身分有些持殊，其他人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陈南补说了这一句。

        「你是指他以前是个政治人物这一点吗？」我得确定。

        「是的。」陈南说，「既然文哥觉得海金研究中心可疑，叶金达又是海金研究中心的创办人，警方这边一定会深入调查。」

        我依然认为叶金达是个好人，想替他反驳，但方清文正在查相关海金研究中心的事就遭害，要我怎麽替叶金达说话？

        「我看，症结点在长江一号上。」陈南笑着说，笑得很苦。

        「方清文後来查的那个人是谁？」我问。

        「不知道。」陈南深锁眉头，「又是个奇怪的地方，并没有这项记录，不过文哥跟我说张俞没问题，要再查一个人，接着他就往档案室去了。」

        「会不会是没有查到才没有记录？」我觉得这是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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