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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将撕破了的信还去给不认识的同学,实在不好解释,尤其是遭收件人畜意毁坏,这种事如何启齿啊?因此要不交到校务处,要不就丢了它。不过郭豪也说得对,交给校方的话,那个林安安确实会很惨。这不祥之信为何这麽难Ga0?我看还是丢了它罢了。
转眼下课钟声响起。我跟匡儿说一起到楼下买早餐吃,慰劳一下今天难得早起的我。
我拿着粉红sE信起行,途经教室的垃圾桶时,我就把它丢了。匡儿见状,便问:「不交去校务处了吗?」
「算吧,当从没拿到好了。」我淡淡回话。然後我戴好口罩,跟匡儿一起到二楼食堂排队买早餐。
到底要火腿三文治,还是蛋沙律三文治呢?纠结了好一会,最後轮到我们时,我还是要了蛋沙律。我们很幸运地找到一处空位坐下来吃。第一节小休的食堂永远挤满人,几乎所有学生都一窝蜂赶来吃早餐,要在一排排长桌中找到座位,简直是不可能任务。
坐下後,匡儿盯着我的白sE口罩说:「不用戴了吧,谁还会记得那种无聊事啊?」
匡儿实在太乐观了,我也太疏忽了,竟然挑在最多人的地方吃东西。我脱下一边口罩,无奈地说:「才第二天而已,他们怎会放过这种八卦减压法。」
况且昨天的数学辅导还发生了那一段小cHa曲,怎可能没有传出去?
果真,我才咬了几口三文治,两道身影便出现在我身旁,她们像墙一样挡住光线,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直呼我的名字:「你就是马上楠?」
我抬起头,对上两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一个顶着东菇头,发丝一丝不乱;另一个留着利落的薄短发,短发尾刚过颈後,还染了一层若隐若现的深蓝sE,必须在强烈的灯光下才看得见。她们二人双手抱在x前,似是准备要对我严刑迫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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