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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几次昏倒送医之後,老妈在梁橙光积极的安排下,住进一间环境清幽的安宁病房。
我们时常陪伴在她膝下,有时只是一起聊天,有时是念书给她听,有时候,她仅是静静的握着梁橙光和我的手,静静的微笑着。
这段平静的生活没能维持太久,因为她沈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她喊着已故老爸的名字越来越多次,最後,医生宣告,也许就是这几天了。
於是,梁橙光为了老妈与我,在F酒店後山那座才刚落成、但尚未对外开放的玻璃教堂,举办一场简单的证婚仪式。
也是直到婚礼当天的清晨,我才临时拨了通电话,告诉小妍,我要结婚了。
一时的讯息量过大,从睡梦中瞬间惊醒的她整个在电话那端情绪爆炸,怒吼出来,「今天?结婚?跟谁?」
「是梁橙光。」
而我,持着手机,视线落在悬挂着的那件法式手工白纱上,表情相对冷静,冷静得彷佛即将踏入婚礼殿堂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等等,」
咽下口水,她小心翼翼的确认过,「你是说,我认知里的那个梁橙光吗?」
「对,是他。」
「他不是当年跟别的nV人私奔去了美国吗?什麽时候回来的?你怎麽还跟那种人兜在一起啊,不是都已经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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