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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安静地看了她一眼,那种极度紧绷的、审视的目光,在这一刻忽然松懈下来。
然後,顾微低声说:「那也好。」
桂静没听懂。
她以为那是师父在安慰她,却没注意到顾微那句话里,藏着一丝近乎解脱的释然。
几天後,她们一同在後院晾晒洗净的白布。
&光稀薄得像漂白水,风吹过满是药水味的布条,发出「啪啪」的轻响。
桂静忽然开口:
「我娘说,是……是那些人害的。」
顾微动作一顿:「什麽?」
「那时候他们说我爹是走资派,拉去批斗。我爹最会做糖桂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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