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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珩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弦文,我有话和儿子说。」
「好的。」温弦文看了温玉珩一眼,就与陈嬷嬷离去。
「栢儿,过来。」她拍了拍床沿的位置。
温玉珩依言坐了过去。
「是娘亲的错,娘亲对不起你。」费曼青覆着他在床沿的手道:「当年你想要纳妾,娘亲就应该顺着你,好好的和她谈,我是觉得她配不起你,要她先做通房,才b得她落跑了。」
「娘亲,不关你的事。」
「你从小就与我们分离,那时你刚学成归来,我想着你以後都会在家里,我能好好补偿以前的不足,只是,想不到??」她转头拭了拭泪:「你又离家出走了,後来知道你去了边疆参军,我真的好心痛,心痛我的小儿子为何总是要捱苦。」
「娘亲??」温玉珩不知该说什麽。
「你爹是嘴y心软,你镇守卞州的那些年,他和玉轩一直在朝中替你打点,每每你要求援军,徵调物资,遇到反对的声音,都是他力争到底,但始?他和你是父子,皇上有时也会听不进去,他到处托人在朝上替你说话。有一次,为了让魏尚书也可以帮你说几句话,他亲自到了益州找那陶窑,求那着名的风大师烧一只彩粙花瓶,可那风大师就是不肯,你父亲天天登门造访,足足缠了他一个月呢,那大师才肯首,替他烧一只花瓶。」费曼青虚弱一笑:「那时你封伯爵,又被擢升为大将军,最开心的就是他,发梦也会笑,他就是在你面前放不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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