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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不必这麽做。」
他不解地看着我,「你指的是?」
「你不必勉强和我相处。」
「我没勉强,只是在学习。」
「不必学习,像以前那样就可以了。」
「以前我只是想让你有个人空间,所以从来不g涉,如今看来是我用错方式。」
「你没有,是我的错。」我至今依然没有真正的把他和悠悠当作一家人。
「那天我无意间听见你和你妈妈的争执,我知道失去哥哥的你很痛苦,他也值得你缅怀一辈子,但质疑你妈妈忘记这个伤痛,实在太不应该。」
我惭愧地低下头,「那天是我说错话了。」
「试想,你失去的是兄弟,但你妈妈失去的可是她的孩子,她受到的痛苦难道会b你少吗?」
「会。」双脚彷佛被灌了铅,每一步都犹如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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