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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斥般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除了惊恐还有惊恐就没剩任何东西了。
他明白此时的表情只会让余辞更加兴分,强迫自己淡定下来,却无用於事。
手中显示拨通的手机掉落在地上发出铿喨一响,却没有引起埋首在他x前肆意T1aN吻的人的注意。
林昱晌几乎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是第一次的後悔自己没学些防身术以防万一,两行眼泪不自觉的滴落下来,却意外浸Sh了余辞的脸庞,Sh凉的触感让他些微回神,他停下来看着几近崩溃的林昱晌,看着他憋红的双眼,和紧咬的牙关,似乎在问他为什麽这露出这种表情让人更想侵犯他,却没来由地慢道:「你知道吗?高一那年我表白了。」
并不需要他明说,他也知道他说的那人是圆尧。
他接着说:「但他说我们并不适合,我问他是不是因为我是男子,他说不是,但他的眼神告诉我就是如此。」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些X慾,林昱晌并不想听,但见他停下动作,抓紧时间去挣扎,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逃离着桎梏。
「你知道白月光是什麽吗?就是圆尧这样。」他道,「他是第一个告诉我同X恋不可耻,也许是因为这样我和他关系挺好的,不过这也或许只是我自己个人这样觉得,我知道这声告诫不代表说我可以对他肆意妄为,但我没控制住自己,在他离开後我找了很多人,也应该说你是我玩的第一个男人,再後来进入社会後我发现当一个人权力大到某个地步时,你所做的任何事都会被合理化。」
「哪怕我玩的是个男人。」
林昱晌不知道余辞对他说这些话做什麽,也不想知道他说了些什麽,全当他是酒醉後的荒言,那怕牛头不对马尾,那也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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