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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栾树对佣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冲她招手,“过来坐。”
那人自报家门后,沈温瓷微微一笑,在宋栾树旁边落座。
不一会儿,佣人拿外套,宋栾树接过,披在她的肩头,动作娴熟,贴心呵护的样子像是向来如此。
“沈小姐,我听说刚刚在宴会上家妹多有得罪,特地过来跟您赔礼。”
说话的男人气质成熟,白衬衫加近视眼镜,如果时穗在肯定会说这是个霸总。
她笑,从容道:“戴家宴会刚散场,戴总送完客人,还特地过来,受累了。”
沈温瓷只字不提刚刚的事,倒让戴总后面的戴昕媛更心惊肉跳。
戴总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始末,也不知道眼前的宋栾树就是让自己妹妹转学的罪魁祸首,只能和沈温瓷客套起来,希望她念及昔日同窗情谊。
“我听说沈小姐是昕媛的初中同学?戴昕媛从小被家里惯坏了,做事常常不过大脑,沈小姐见谅。”
沈温瓷道:“被惯坏,说明是个有福之人,在家父母疼,出嫁有老公疼。”
这话点到为止,其中的关系细究起来,可深可浅,足够戴家人琢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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