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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温瓷闭上眼,脸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瓮瓮传来。
“你,别乱摸。”
“……”
宋栾树冷呵了一声,“不让摸,也已经摸了一晚上了。”
沈温瓷:“……”
吃过了粥,又吃了药,沈温瓷还躺在床上,这次痛的比上一次严重,她浑身无力,更别提洗澡。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把那个荷花端进来,沈温瓷进来时随手放进了一个圆柱形的花瓶,现在换成了摆放睡莲的碗盆。
她仰起脑袋,圆亮的瞳孔干净见底,瞧不出里头有任何灰色阴霾。
“你端进来干嘛?”
“怕你看不见,日思夜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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