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沈温瓷眼周有些泛红,望着远方,有些怅然。
一个温厚的手掌遮住了她的视线,宋栾树懒洋洋地开口:“看得到吗?”
她哑然。
下一秒,他放下手,转而抓住她的手腕:“不向前走又怎么会清楚!”
他如同一个陌生的旅者,坚毅走进了她生命的细枝末梢。
少年衣摆随风起,路的尽头是悬在地平线之上的夕阳,余晖铺满大地,他的身影无畏而无惧。
她恍惚想起那天牙痛又发烧,自己头脑一热问他讨不讨厌自己。
她赤红了双目,像被逼到绝境的姿态,因为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人,话语乱得毫无章法。
宋栾树却沉默着,甚至并没有微笑,那双眼型细长而且走势上扬的眼睛,却慢慢注人了慰藉的温柔。
他的回答让她无地自容,自己的存在名不正言不顺,且毫无傲骨。
沈温瓷此生从未如此自卑到尘埃过。
可是下一秒,他伸出手,干净纤细的手指,轻轻包住她的手,一根根缚住她的指,略带冰凉的指腹,交握着暗生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