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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沈温瓷看着带墨镜的阿达,问:“怎么是你?少龙呢?”
阿达顿了顿,神色闪躲,“霍少叫他处理点事情,还没回来,所以让我来。”
沈温瓷没多想,给了他一个地址,“把东西送到这里,小心点。”
来接机的是沈温瓷的二舅妈,一个富态的精致太太,小香风的裙装,春风满面的,红红白白,笑得发花,眯细着媚眼,略有两根前刘海飘到眼睛里去。
“乖乖,累不累?坐了那么久飞机肯定累了。”二舅妈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自问自答,着急的招呼他们:“你们快上车,你阿嬷爷爷都在家里等你呢!”
“舅妈,我就不去了,我得回趟家先。”宋栾树说。
沈温瓷外公家和宋家恰好是相反的方向,不顺路,况且也没有外出回来自己家不回上别人家的道理。
隔着车窗,沈温瓷望着他。
宋栾树用指尖刮了刮她的脸颊,“你自己可以吧。”
二舅妈见状,假意去看行李,给他们留下说话的空间。
美好的事物总会让人感觉心情愉悦,二舅妈看着“藕断丝连”的俩小孩儿,强忍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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