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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佣人阿姨在收拾餐具,沈温瓷上楼去洗澡,宋栾树拿出鸟食喂小美。
小美平时竖着的羽冠怏怏的往后倒,平时最喜欢摆弄的屁股上那几个羽毛也耷拉下来,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没个鸟样。
“二十万一根弦的小提琴好听吧?她都没给我拉过,光拉给你听。”
宋栾树眸底漆黑,摸了摸它的头,“叫你别动她东西,你非不听,还好当初没买钢琴,不然就不是一个小时那么简单了。”
“美美坏!”
宋栾树笑了笑,垂眸思量。
刚认识沈温瓷,宋栾树就觉得那是一个被宠坏的娇贵女。他不喜欢这样娇滴滴的人,但她从小就表现出非常人的韧性,忽视掉恶意,常常跟在他身后。
跟在他身后也不干别的,光看他爷爷揍他,然后再去她奶奶那里薅两根冰棍,名义上是哄他,实则是看热闹还嫌不够热闹,来点花生米才得劲儿那种意思。
后来,她奶奶过世,爷爷陪了她几年也离开了家。
她那娇滴滴的性格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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