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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栾树没说话。
“你别想讹我,”沈温瓷一脸冷淡,“这么黑,不可能是我刚捶出来,而且我又不是那倒拔垂杨柳的林黛玉,一捶能捶成这样。”
宋栾树眼睛都不抬一下,更冷淡,“就是你弄的。”
沈温瓷觉得他不可理喻,无赖一个。
渡步走到套间的客厅里,一屁股坐会沙发里,沙发枕头上的平板刚好滑下来。
沈温瓷想起刚刚的游戏,好像忘了按暂停,触屏一看,果然又是脑子被吃。
冷笑,“早知道一捶捶在你天灵盖上,掀开了看看是不是大小脑长反了。”
宋栾树撇了眼那一开一合的嘴,敛眸,不听她那招人恼的话,揣着裤兜往外走,“赶紧出来吃饭。”
富春山四周风景如画,小溪水车,山泉湖泊,他们刚来图新鲜,要搬在室外吃。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时,其他三人都在前坪坐着,一个眉头紧皱,一个别开了脸,还有一个面如菜色。
宋栾树面色如常的落座,问:“景周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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