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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宋栾树这个人冷清,一向不喜欢参加这种寿宴,连他自家亲戚都不见得给脸,沈宅凭什么。
沈温瓷明说了,“我不想你去。你面子这么大,沈园什么实力能让你去祝寿,你去一趟,说不定还能让他们缓过来,我又不是活菩萨。”
“……”
宋栾树没想那么多,只是沈温瓷和那边关系微妙,他怕她受委屈。
沈温瓷上前,手穿过他的双臂之间,脸贴在他身上,“我去到把东西放下就走。”
温软在怀,他叹了口气,妥协:“那你手机随时看,你结束就打给我,我去接你。”
沈园还是如以往那般,水榭回廊,凌霄长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碰上面就点头打声招呼,但实际上各有各的打算。
自那年之后,沈温瓷也是时隔多年第一次踏进这地界,穿过内庭,有小孩儿的嬉闹声,她刚走进去就被一个差不多到大腿的小孩撞到。
年轻的保姆在后头追着哄着,叫他慢点跑别摔着,乍见他撞上人抱着小孩就呼疼喊痛的哄着。
这时小孩的哭声引来了一个女人,身着一袭青黛旗袍,身材凹凸有致。急匆匆走来,没等她开口安慰儿子,见着沈温瓷便失了颜色,怯生生地喊了声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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