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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栾树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孙辈,能看到除了棋局之外还有更大的天地在,输和赢都掌握在他手里。
副手随着他的目光也看了棋局,惊叹:“阿树如今已经能赢您了,还是您哄小辈玩?”
宋老脸上笑容慈祥,副手见状感叹了句后生可畏。
宋老心里却开始深思。
阿树这孩子,聪慧从容,杀伐果決,难得又收敛得了锋芒,控制得了情绪,虛怀若谷,懂得适时地退让,也懂得抓住时机一击致命。最重要的是他拥有了掌握自己的能力,虽然年轻,已不容小觑。
只是对感情之事,他太过执拗。
又想起自己的大儿子,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叹了口气,“替我找个时间,找那丫头谈一谈。”
飘落而下的栾树叶,肆无忌惮地铺满整条道路,阳光明媚。
安静的午后。
书房古香古色,书桌背后是一个采光的天井,沈温瓷站在桌前,被灿然的金光渡了一层圣洁。
阿嬷在整理以前的老照片,转眼空隙,见到绢纸上的画,“你这笔法倒有几分像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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