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没有得到回答,又平声质问:“为什么?”
气氛像刚出炉的玻璃掉进水中,沈温瓷深知什么回答都不会令他满意,于是冷声道:“和时穗聊天,没注意时间。”
她明知道自己问的不是这个,经过飞机上几个小时砌成的坚硬外壳被她轻描淡写的话语顷刻击得七零八碎,他死死瞪着她。
“我问你为什么食言,为什么要出国?”
她冷笑,心却有种细细密密的疼,“我从来没说过会留在京城。”
他深潭般的眼底,渐渐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阴郁,显得凝重而肃然。
“所以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非要你孤立无援时才想得起来的人吗?”老调重弹的话,却让他无比心碎,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掌控。
宋栾树太阳穴疯狂跳动,大脑却一片空白,只剩下积满胸前的疯狂,发红的双眼执拗地盯着她,身体在颤抖。
沈温瓷不擅长吵架,她一直以冷脸从根源上避免与他人的深交,当她遇上一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宋栾树,同样脸色苍白。
良久,她嘴唇轻动,“宋栾树,以后别来楠城了。”
当头一棒,宋栾树突然平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