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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温瓷身体僵在原地,指尖的毛笔一顿,那墨的痕迹便晕染开,毁了整幅画卷。
她有些拘谨僵硬,眼前的老人经历过丧女之痛,如今还要承受失去孙儿的余痛,到底是谁之过。
沈温瓷垂下眼帘。
空气中只有缕缕的呼吸,一片寂静。
“阿嬷,她跟照片里的妈妈很像。”
半晌。
老人才沉吟开口:“再像,也不是。”
像的,不是。
那不像的,更不是吧。
打破寂静的,是风风火火的大舅妈,拿着一本厚厚的图册,火急火燎的喊着沈温瓷的名字。
“原来跑到这里说悄悄话呀。”
“舅妈~”沈温瓷笑,眉眼带笑,迎上前去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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