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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猝不及防,偏偏这时腰间的手一用力,两人位置互换,腰被他压弯,沈温瓷只能扶住他搭在腰间两侧的手臂。
胳膊渐渐收紧,无声地贴合,两人的姿势仿佛亲密无间。
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他给放开。
“你好烦!”沈温瓷嘴唇抵在他肩前,使劲一擦,“你不要转移话题!”
宋栾树微微挑眉,“我让他们回去了。”
回去了?沈温瓷抬眸,身体往外边退了退,“你为什么让他们回去,你的赌约不用遵守吗?”
说起赌约,他喉间发出一声低笑,“你还好意思说?让宋今禾去新荣园鱼池里钓,这还说什么输赢。”
她撇嘴,“我不管哦,骗人是狗。”
两人离得近,鼻尖充斥着彼此的味道,夜里起了风,宋栾树触了触她的手臂,微凉的。
宋栾树故意上手逗她,捏捏她的腮帮,把她的嘴挤成金鱼状,一想到刚刚来的那两个人,没由来的一股情绪涌上心头,“果然,我退一步你就一定会进两步,得寸进尺。”
认识宋栾树十多年,宋栾树对她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他从不用对外人的那一面对她,虽然不是从开始就对她温柔到了底,但近些年来他已经慢慢从刺头竹马向老父亲型转变——总是会替她筹码,替她担忧,又因着那点担忧不惜以身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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