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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阶段性友谊的现象在沈温瓷很明显。
她身边的朋友一般都是从小到大一起玩的,要不然就被她扔回茫茫人海中,像宋栾树这种一阵一阵的朋友,她那根亲昵的反应弧会变得很长。
反正他每年来的头几天,她对他都是一样的待遇。
时穗跟着去了马场,一边走,一边问:“你怎么了?刚刚态度这么差。”
“有吗?”她语气冷淡。
“我本来挺热的,看见你的脸都凉快多了。”时穗说,“宋栾树怎么得罪你了?”
“没有。”
“还没有,人家从马上摔下来,你都不问一句,冷着脸凶巴巴的。你昨晚没赴约,那说明昨晚之前就在生气了,排除他不打招呼就骑黑黑这件事。”
沈温瓷不吱声,时穗就继续猜,“今天六月十二号,你是觉得他来晚了?”
时穗笑的很猥琐,一脸“我磕到了什么但我不说”、“沈温瓷你不要太爱”的表情。
话音刚落,身边的身影步履加快。
“诶!你别跑啊!我说对了没有?”时穗穷追不舍,磕个cp非要正主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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