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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修完甲型,打底照灯后,乐嘉拿出来她的勾线笔。拿惯了画笔的手,勾线笔显然是不在话下,熟练在指甲上划下寥寥几笔便有了雏形。
忽然,沈温瓷问:“京城的夏天,跟楠城比,哪儿更热?”
乐嘉没有抬头,“京城的热跟楠城的热不大一样,非要分辨的话,京城更干燥些。”
在第一个甲片完成后,沈温瓷心里有了数,这是一个有备而来的人。
几天前,涂鸦艺术家创作巅峰时期的代表性作品之一,时隔40年首度出现在公开拍卖市场。那副市值四千六百万美金的《无题elmar》,如今正挂在沈温瓷的私宅墙上。
画家以涂鸦手法构建的金色阳光中的红衣「战士」用弓箭射向蓝色海洋上如黑色大鸟般的天使,蓝色场景中央涂鸦文字「」,以及推测的西班牙语「大海」elmar。
当这些画作中的内容都以切片的形式,在她的十指上呈现,沈温瓷便知道这是一个有心之人。
沈温瓷笑了笑,“楠城人随性,如果是生活的话还是不错的,但论生存,京城到底是中心,机会也多一些。”
或许乐嘉听出来她的言外之意,又或许她也正愁如何开口,顺着话头就说:“我家里说,楠城也是一样的。”
“你自己觉得呢?”
乐嘉抬眸,对上沈温瓷那双古水无波的眼睛,眼里却丝毫没有谄媚或讨好之意。
她没有着急回答沈温瓷,“您看看,需不需要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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