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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沈温瓷劝慰着:“今天可不许说丧气话噢,开开心心的。”
“行,开开心心的,”老太太起身,牵着她,“走,陪大奶奶看戏去。”
大奶奶祖籍是苏州的,年纪大了总惦记着落叶归根,回不去苏州,听听苏州话也觉得高兴亲切,几个小辈就请了个戏班过来唱戏。
戏台前,沈温瓷听不懂苏州话,台上咿咿呀呀的唱得火热,她端着瓷盏,嘴圈成圆形,轻吹了吹,剥花生配茶喝。
四周的座位上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小辈,刚开始都挤在大奶奶身边听戏,只是这亲热劲儿坚持不了多久,后半场时,唯有沈温瓷有这份耐心从头陪到尾。
前厅有宴会,时常有人走动,每每有人来到跟前祝寿,一眼就能看见老太太身边的沈二。
她双腿叠放,松弛靠坐在背靠紫檀嵌瘿扶手椅,有心人隔着人影缝隙眺去一眼,小姑娘大约十七八,削肩细腰,容貌如珠贝昭然。
有胆大的去搭话,便能听见那玉泉泠泠的音调问好,便没了下文。
沈温瓷对待生人一贯如此,礼数上过得去就行,其余的多个表情她都嫌累。
可即便这种生人勿近的姿态,也挡不住一些无头苍蝇乱飞。认识的都称呼一声沈二小姐,不认识的就到处打听老太太身边的妙人是哪位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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