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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和你说过吗?”
沈温瓷摇头。
闻钊停顿了片刻,“那还是让他自己告诉你吧。”
沈温瓷对宋栾树所有的宽容,其实侧面印证着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其实没有那么在意这段感情。这种宽容,换言之,就是一种知道既定结果而不禁生出的冷漠。
当年宋栾树的转变,沈温瓷以前可能会猜到一些,但她从来不过问。她觉得,宋栾树所做的决定,是他一个成年人深思熟虑过的结果,即便退一万讲,这个决定与自己有关,她也没有立场去负责。
她的理由很现实——她觉得两个人会分开。
在门第之见中,她或许比老爷子更迂腐一些。她信门当户对这件事情,更信一段婚姻得不到家里长辈的支持便没有走下去的必要。
而如果她一定会有一段不需要感情的婚姻,那这个对象也绝不会是宋栾树。
破局之道藏在人们抗拒的事情中。
沈温瓷越是抗拒和漠视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或许就越无法破局,最后两败俱伤?抑或是有人身陷囹圄。
晚秋的风吹动诗经里的花,嫩黄的荇菜,随着池中熊猫玉面黑袍的元宝小鱼柔波轻轻荡漾。
这时,后院玻璃的门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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