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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的汤匙碰上碗壁,发出清脆响声,老爷子沉声道,“应酬带着阿瓷做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沈老对着宋栾树吹鼻子瞪眼,沈温瓷见状,赶紧开溜,“爷爷,我累了,我上楼了。”
始作俑者脚底抹油,一溜烟就没了影。
饭桌前,男人眉舒目朗,姿态矜贵,穿着轻薄欣长的深色衬衫,面对老爷子的批评却没有过分恭敬做作,看起来更像是一场寻常聊天。
好不容易等老爷子说完,宋栾树才出声:“爷爷,那没什么事,我也上楼洗漱了。”
“嗯?”老爷子喝了口梅子汤,抬手拦住了他,“有事。”
一心想上楼收拾人的宋栾树,再次止步。
老爷子指了指旁边的位置,“阿树不累吧?留下陪我吃点儿。”
宋栾树:“……”他都怀疑沈温瓷耐着性子磨人的本事,是不是师从沈老了,一环扣一环的。
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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