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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弄玄虚,马爷笑了,犹如枯枝的指节捏着酒杯,一饮而尽。
“你想怎么玩?”
“我只想知道一个消息。”他一手搁在牌桌上,微眯着眼,半斜着身。
马爷眼色一厉,“关于什么的消息?”
比起对手的警觉,宋栾树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捻着指串,不疾不徐开了口:“关于沈二小姐的。”
话音刚落,对面的人把手里的酒杯摔个粉碎。
不知死活的冒失鬼,为达目的,敢拿命当筹码。
随着一声破碎的声响,四周的随从蜂拥而上,顿时宋栾树感觉肩上两道力量传来,那透亮的翡翠指捻重重的摔在了桌面上。
马爷再开口,风雨欲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即便被人按住了胳膊,这人依旧面不改色,腰背笔挺不坠青云之志的好气节,不见丝毫意动之色。
他声音阴鹜:“是沈二让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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