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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饮尽杯中最后一滴,“不贪为宝。爷爷让老刘留了两坛子酒,就藏在地窖里,以后你结婚了就挖出来喝!”
结婚这个词令她微微一顿,感觉老爷子已经不是在暗示什么,而是在明示了。忽然手足无措之际,霍望远岔开了话题,沈温瓷对他投过去个感激的眼神。
饭后,沈温瓷在游戏厅碰见了霍望远,“走了?”
霍望远一听就知道她说谁,摇摇头。
家庭游戏厅里有个巨大的显示屏,面前是丝绒深绿色的榻榻米,沈温瓷和时穗正盘腿坐在那操纵手柄让屏幕里的小人往前冲。
李妈敲了敲门,“小姐,你的安神药现在喝吗?”
“等客人走了在端给我。”她头都没抬。
旁边的台球桌上,霍望远刚好一杆进洞,直起身,“怎么不现在喝?”
眼见自己的小人要冲向重点,手里的动作慢慢快了起来,嘴里却说着:“不着急。”
一旁还在等球的闻钊拍拍他的肩膀,调笑:“没办法,管得动她的人不在这。”
“……”
这头温情的酒饮到了尽头,另一边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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