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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厅,红木雕花餐桌上放着一煲砂锅,旁边还有一只青花瓷的小碟,里面盛着白灼西兰苔。
慢慢揭开锅盖,粥刚自锅中盛出,白色的雾气缓缓地腾起,能闻得一阵鸡肉残渣稻米沸腾的香味。
沈温瓷坐下,乖乖等他盛好放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起来。”
“我什么不知道?”宋栾树给她盛好坐在她旁边,理所当然的表情。
沈温瓷看破不说怕,秀丽纤长的远山眉弯了弯,昨天也不知道是谁,非要闹脾气问个水落石出。
她低头喝粥,入口软绵,咸香味道席卷口腔。
宋荔晚的手执起白瓷汤匙,垂首尝了一口,眉微微蹙起,“你做的吗?”
宋家家底子厚,宋栾树从小可谓是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宋老爷子望孙成龙,又自持家规严苛,宋家的孙儿不能只是文武双全,还要处处尽善尽美才行。
因此这娇贵的长孙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不过,近来几年太忙,再加上分隔两地,沈温瓷已经很久没尝过他煮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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